http://vip.book.sina.com.cn/book/catalog.php?book=74748
说明下这篇有不少的转贴
最近杨叫兽的事情不少,让我想起来高中当年父母也要带我去治疗网瘾,囧
先来看看网瘾测试吧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4331a40100d2r2.html
满怀“一颗红心向太阳”的崇敬心情,我是跋山涉水啊、翻山越岭啊,总算找到了“国内心理卫生诊疗专业机构创建网络成瘾治疗中心第一人”杨永信伯伯的“网瘾测试”。当时我整个人都哈呀库呀买带以带以带思密达了,激动之情无以言表,赶紧操起鼠标,测试自己的成分。
惊心动魄的10分钟过去了,结果让人无比羞愧,我甚至没有脸面将它公布出来。我不出意外的沉迷了,而且沉迷得不可救药。我无助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知道被“网魔”灵魂附体的另一个我究竟何去何从。也许,只有网瘾戒治中心的“爱的电击”,才能将我从深渊中拯救出来……
可是,我没法负担每月7000~10000元的微薄住院费(不管饭,管饭那是一夜情),只能退而求其次,采用“摸电门”的山寨办法死马当活马医。然而,实际行动的时候我才悲哀的发现,虚拟世界的腐蚀早已断送了我的勇气和理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目前所在的环境肯定只能让我越陷越深。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我相信,一个完美无瑕的样板才能给我放手一摸的决心!
时不我待,我重新填写了“网瘾测试”的选项,所有答案都选择了“没有或很少时间”——这是我的目标、这是我的动力、这是我的方向、这是我的归宿、这是我的……什么?这是结果?!
沉思良久,我不得不面对恐怖的现实:这个世界早已沦为“网瘾帝国”,只是大多数人情愿服用蓝色小药丸(人之常情……),继续过着脑子后面插着管子的可悲生活。只有杨永信伯伯等少数先哲率先吃错了药(不好意思,这个错误是校稿人员的疏忽),认清了本源。可惜走在时代前列的人都是孤独的,难怪他的博客关闭了评论、隐藏了留言,日理万机的杨永信伯伯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和我们这帮凡人多费口舌,他还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战网魔”中去口牙!
生命不熄战不止,何等的境界。没有杨永信伯伯的振臂一呼,无聊之人肯定又要在“教育制度”之类的鸡毛蒜皮纠结不堪。拨开了云雾,你给我们青天,我们给你现钱——切忌!千万不要网络支付,杨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们非但不能理解杨永信伯伯的天地大义,反而用粗鲁的言辞攻击他、用恶毒的谩骂诋毁他。高风亮节的杨永信伯伯只是微微一笑,一脸阳光蒸发了吐沫和口水,这就是“智障者”的神采(抱歉,校稿人员又疏忽了)!条件所限,恐怕我没有福气到“网络成瘾戒治中心”当面聆听您的教诲。不过,我一定会将你的照片摆在房间中间,周围白的黄的全是花。早中晚必然敬香一束,口中念念有词:
说真的,那个测试我也去做过,结果可想而知
接下来看看下面的一篇文章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4331a40100dj2i.html
铿锵的标题,却有个低调的起笔:
我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有了近视眼的趋势,父母为此急切万分,四处寻求治愈之法。后来听说某医院独家引进了最新的近视眼治疗仪,采用电流刺激穴位的原理,“大家都说好”。很快我的生活便多了一项内容:坐在一张统一制式的圆凳上,闭上双眼,任由自己的天应穴和太阳穴承受探针的规律性点击,整个屋子充满了马达“咔哒咔哒”的声音。
为了表示与普通的眼保健操的区别,探针的末梢传导了电流。毕竟我是肉眼凡胎,肯定感受到理所当然的疼痛。电流的程度可以调节,最大档的强度能够”啪”的一声将我的脑袋震开,一片恍惚之后,好像有千千万万颗锋利的针扎进了我的头骨,别说活动了,思考都成了折磨。二十多年过去了,那种滋味我记忆犹新。
每周三次,每次三十分钟,每个月一个疗程,一个疗程相当于我们家三分之一的“利润”。医生不厌其烦的叮嘱包围了我:千万别近视眼,否则以后什么好工作都没门,一辈子就废了。周围的宣传海报声嘶力竭的声讨近视眼的罪行,照片上面一只只病态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无名的恐惧笼罩心头,一个声音在耳边幽幽的低吟:如果戴上了眼镜,你对不起任何人。
于是我只得咬紧牙关,忍受日渐增强的电流,每次来到医院,胸中都激荡着奔赴刑场的豪迈——准确的说,我是在害怕,害怕自己因为忍不住疼痛功败垂成,沦为戴着眼镜的“罪人”。
一段时间过去了,且不说视力表是否有了变化,天应穴附近脆弱的皮肤倒是出现了显眼的棕色焦痕(理论上属于轻度烧伤)。我的非主流形象引来了同学的纷纷围观,他们充分发挥了创作灵感,“四眼狗”的称号不胫而走。
诚然,童言无忌。然而,童心又是如此脆弱。整个一个学期我都是在郁郁寡欢中度过,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煎熬让我的三年级失去了应有的光彩。
终于,父母发现苗头不对,再加上医生的托辞已经了无新意,“治疗”停止了。后来他们仍然抱着“假性近视”的美好愿望东奔西走,可是我的眼镜片还是越来越厚。直到现在,父母还把我的近视眼当作对我最大的失职。其实,一切都是我躲在被窝里面看书的结果,与他们毫无关联。尤为重要的是,他们将我从三年级的阴霾中拯救出来——而且,还有更多。
所以我感谢他们,尽管这是一份迟到的感谢。当我晃晃悠悠的跨入了长辈的行列,我方才明白:负责的选择是多么的可贵。
起笔结束了,我的文章也完成了大半。随着网瘾治疗中心的丑闻在主流媒体不断曝光,对于电击治疗的闹剧的口诛笔伐必将一发不可收拾。从前我在杂志和博客上没少“突突突”的开火,“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热血无比。如今的我却异常的平和,从电击眼睛到电击网瘾,历史的相似,其实并不惊人。
我厌倦了“制度”、“教育”之类的讨论,对比从前,我起码看到了进步。遗憾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对家庭教育的停滞乃至倒退依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家庭教育是个“从我做起”的漫长工程,无论父母儿女,都得从学生做起。当一个个家长将自己的骨肉甩给幼儿园、甩给学校、甩给补习班、甩给那些“有你们管孩子就够了”的种种机构时,你们的撒手,就等于为网瘾治疗中心——将其称为“集中营”也不为过——添了砖、加了瓦。
易中天老师双眉如刀、两眼如炬,洞门中开的大嘴露出唯美的小门牙:悲剧啊。
我不知道将儿女送到网瘾治疗中心的父母对于下列文字有何想法:
杨永信拿起仪器的两个端子,对着少女的太阳穴轻轻地点了一下。
难受吗?他盯着少女的脸问道。
不难受!我没有网瘾!少女说。
那好,再来一下。杨永信又点了一下,少女颤抖了一下,可她咬紧牙关,不说难受。杨永信在两个太阳穴上同时点了一下,少女受不了了,叫起来:我难受,我难受,医生,你用的什么东西,我的脑袋为什么这么难受?
不是仪器的问题,是你有网瘾,有网瘾就难受。
杨永信开始心理引导,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想告诉你,我想离开这个地方,我想去找我未婚夫
杨永信又点了两次,少女终于挺不住了,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杨永信又亮剑了
好吧,医生,我错了。少女终于缴械了,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着她与杨永信交谈了45分钟,向杨永信保证,留下来治疗,并且会向父母道歉。
——摘自“国内心理卫生诊疗专业机构创建网络成瘾治疗中心第一人”杨永信的著作:《战网魔》
东北人的血统让我第一时间想起了小品《卖拐》:
赵本山:……信不信,你的腿随着我的手往高抬,能抬多高抬多高,往下使劲落,好不好?信不信?腿指定有病,右腿短!来,起来!
(范伟配合做动作)
赵本山:停!麻没?
范 伟:麻了。
高秀敏:哎,他咋麻了呢?
赵本山:你跺,你也麻!
杨永信,我和你打赌:你电,你也麻!你敢不敢站在足以媲美外星科技的仪器的另一端,接受网瘾测试的检验?
也许你的脸皮足够承受,那么假如面对的是自己的骨肉,你忍不忍心按下发射电流的按钮?
“问题少年的背后必定有问题父母”,这么有哲理的话居然出自某网瘾治疗中心之口,啧啧,人间正道是沧桑……
此时此刻,我无比怀念千里之外的女儿,一岁半的她说话已经颇有周杰伦唱歌的神韵,可是万一她以后追星成瘾,我怎么办?我一时没有答案,但是我明白,我要同她一起成长。
作为玩家,我不介意被杨永信称为“魔兽”,让一切怪诞和荒谬在我们这一代戛然而止吧。
作为父亲,我必须称杨永信为禽兽,你可能带走了网瘾,但是,你为孩子们带来了更为可怕的心魔。
最后,作为同行,请允许我向率先大规模曝光的《中国青年报》起立致敬。
最后来一段"叫兽の逆袭"吧
严正抗议《中国青年报》
对临沂四院网瘾戒治中心的失实报道
2009年5月7日,《中国青年报》发表了三篇与临沂网戒中心有关的文章,题目分别是《一个网戒中心的生态系统》、《谁都想在网瘾治疗市场分杯羹》、《“戒网专家”杨永信电击治网瘾引发争议》,第一篇署名为白雪,后两篇的署名均为王烨捷和白雪。
让人惊讶的是,这三篇文章出现了严重的失实和导向性错误,现列具如下:
1、 在《一个网戒中心的生态系统》中,文章开始引用了中央电视台记者刘明银同志的报告文学《战网魔》(该书在《中国作家》杂志社刊登、并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单行本)中的段落,但没有介绍武旭影追打其父亲的情节,属于严重的断章取义!而且,在没有采访武旭影的情况下,杜撰了武旭影的治疗情况,文中称“书中这个叫‘ 武旭影’的女孩,在接受电击之后……她在父母的全程陪同下,完成了4个月的戒网瘾治疗。”而刘明银同志的报告文学中清楚地介绍了武旭影的最后情况:“这是我们拍到的武旭影的第三次点评课,也是最后一次。此后,武旭影按照杨永信的治疗方案进入了为期4个月的疗程。”实际情况是,武旭影在住院第十一天时,她的父母就把她接走了,以后再没回到医院,刘明银的文章和医院的医护人员都没说过武旭影完成了四个月的治疗。白雪的文章与刘明银同志的文章不符,与事实也不符,属于严重的报道失实!
2、 该文中还称:“杨永信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其治愈率接近百分之百。”杨永信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这又是一处严重的、完全是杜撰的失实报道!
3、 网戒中心对学生和家长都有纪律约束是事实,但文中说“违反以上86条中的任何一条,都要接受电疗。 ”完全与事实不符!文中所说的“电疗”其实是杨永信使用的“醒脑治疗”,就是用微电量的方法来帮助网瘾孩子稳定情绪的一种治疗方法,在什么情况下使用是很慎重的。文中的说法完全是一种歪曲!
4、 由王烨捷和白雪共同署名的文章《谁都想在网瘾治疗市场分杯羹》让人目瞪口呆!这样的标题竟然能出现在《中国青年报》的版面上,实在让读者失望!真正能进入所谓网瘾治疗市场的人,必须是能解决网瘾孩子的病症的人,不是谁想干就能干得了的。请问王烨捷和白雪是不是也想在网瘾治疗市场上分杯羹?他们有能力分这一杯羹吗?说这样的话,用这样的标题,只能说明他们对网瘾的问题没有深刻的认识,而且对于当前致力于网瘾治疗的医生们缺乏起码的尊重!网瘾问题是当今社会的一大热点问题,许多医生积极探索,寻找治疗的方法,不否认其中有人可能是冲着“市场”去的,但如果以偏盖全,打击一大片,这样的说法,会给社会带来更大的危害,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
5、 在《“戒网专家”杨永信电击治疗网瘾引发争议》一文中,作者王烨捷和白雪更是写出了这样的话:“4 月27日,中国青年报记者探访了杨永信网戒中心,确认孩子受到电击,并服用精神类药物,入院时大多被强行押制。”所谓“强行押制”,是有些孩子因为过度沉迷网络游戏而沾染了严重的暴力倾向,甚至把刀架在父母的脖子上,父母们为了把孩子送到网戒中心,不得已才采取一些措施,把孩子送来医院。而文中的表述,是作者故意隐去“押制”的执行人,不明事实的人会以为是杨永信和医院所为,这种“春秋笔法”故意制造混乱,不知道是何据心!
6、 三篇文章中,严重失实的地方多达几十处,这里不再一一列举。最让医院、家长和盟友们不能接受的是,白雪前来采访的时候,一再强调,说是正面报道。这种说法本身就违背了新闻工作者的纪律,在采访以前,怎么可以就断定是正面报道呢?任何一个记者都应该遵循客观报道的基本理念,被采访者也只是要求客观真实的报道。让人纳闷的是,白雪这样一个国家级报纸的记者,竟然能在采访前就说出正面报道的话来,而在采访后,又出现了这样多的失实内容。而在署名的作者中,又出现了一个根本没到现场采访的王烨捷的名字,更是让人匪夷所思!王烨捷所写内容,只是根据网上的贴子,没有进行现实采访。这些都足以说明,白雪在采访时是用了欺骗的手段,骗取杨永信、家长和孩子的信任,而在采访后的失实报道,又给家长和孩子们的心灵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给方兴未艾的戒治网瘾工作造成极大的负面效应,这是让人不能接受的!
7、 从王烨捷和白雪的文章中可以看出,他们对全国乃至世界范围内的网瘾问题并不了解,没有进行深刻的研究就草率写出文章,甚至对杨永信的治疗模式也没有全面的认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这有损《中国青年报》在读者中的威信。杨永信的治疗程序分为70多个环节,每个环节都有极强的针对性,“醒脑治疗”仅仅是其中的一种,必须在严格的条件下才能使用,而且一定要辅以心理引导。作者不去全面报道杨永信的治疗环节,而是片面地、孤立地择取“醒脑治疗”这一个环节,无法科学、合理、全面地评价这一环节的治疗作用,而且容易错误地诱导网瘾孩子夸大事端,造成思想上的混乱。全国现在有数百家治疗网瘾的机构,不排除有些机构的做法存在问题。可是,像王烨捷和白雪在《中国青年报》上发表的这样的失实报道,比那些存在问题的治疗方法更容易让网瘾孩子失去判断能力。王烨捷和白雪应该认真反省他们的错误,如果执迷不误,医院、家长和网瘾孩子都会用法律的手段来敦促他们!
8、 对杨永信的治疗模式和事迹,全国已经有包括中央电视台、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科技日报、中国医药报等近百家媒体报道过,近期,临沂市委宣传部正在全市范围内举办“杨永信先进事迹报告会”,号召全市人民向杨永信同志学习,尤其中央电视台,1频道、新闻频道、社会与法频道、科教频道等先后播出了16集长短不等的专题节目,杨永信模式在广大青少年和家长中已经深入人心,杨永信的治疗方法得到卫生部、团中央、信息产业部的认可,他本人因此获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他在网瘾治疗方面的有效探索,给网瘾这一当今社会的巨大的难题,提供了宝贵的经验。王烨捷和白雪所做的失实报道,不仅对杨永信本人造成巨大伤害,而且对经过杨永信治疗的近3000名孩子和他们的父母都是一种侮辱,是对全国戒网瘾事业的摧残!
9、 由此,我们也做了更深一层的猜想,白雪在网戒中心采访了整整两天的时间,网戒中心里有着那么多感动人的事和场面,她却只字未提,杨永信本人有那么多感人的事迹,她却只字未提,“网游”或“网吧”给社会带来了如此严重的问题,给孩子带来了如此严重的危害,给家庭带来了如此严重的灾难,她也只字未提,却一味的歪曲事实,颠倒黑白,肆意把一件很正义的事业和一个勇于承担社会责任和使命的人妖魔化、扭曲化,是居何用心?如果不是为了有意识的毁掉千千万万的孩子,毁掉千千万万的家庭,进而毁掉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帮帝国主义和反动派实现他们的“颠覆梦”,就是有不可告人的利益驱使或背后操纵。试问,你敢把你真正的动机和背景公之于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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